但料想他肯定不甘心,卻沒想到再聽到他的消息,竟是受傷昏迷。
脖子這么危險的地方,一看就知道對方完全是想要了魏太守的性命。
可什么東西是尖銳細(xì)小的?
云窈幾乎一瞬間,想到的是發(fā)簪。
行程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太守耽擱,慕霆淵將事情交給胡碩之去辦,隨即整裝出發(fā)。
馬忠等人將他們一路送到薊州城門口,才依依不舍的停下,目送他們離開。
一行人在傍晚,到達(dá)距離薊州三百里外的長興城。
某間客棧。
云窈躲在屏風(fēng)后面擦洗身上的塵土。
北方風(fēng)塵大,還干燥,騎了一整天的馬,她不擦洗一下都睡不著覺。
外面響起慕霆淵的聲音:“快一些,別凍著了?!?
云窈應(yīng)了一聲。
等她換好衣服走出屏風(fēng),正見他坐在床上看信。
逐日老老實(shí)實(shí)的待在窗臺前,看到她的時候還扇了兩下翅膀。
單只這樣看,誰敢相信這是個能穿透敵人胸膛的猛禽?
云窈走過去摸了摸它的小腦袋,逐日也乖乖任她摸。
慕霆淵抬起頭:“你要不要過來看看?”
他這樣說,云窈便起了好奇心。
慕霆淵將她拉坐到自己腿上,手臂圈著她,兩個人一起看。
“怎么會這樣?”
云窈愣住了。
信是胡碩之寫的,關(guān)于魏太守?zé)o故受傷的事。
一封信看的云窈眉頭越皺越緊:“這魏太守真不是個東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