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相信那賤婢真跑了,就謊稱自己丟了東西,大大方方的領(lǐng)著人搜府,確實(shí)一整個慕王府都不見人。
距離那賤婢逃跑已經(jīng)過去了兩個多月,期間她不是沒派人在外面尋過,但愣是沒有任何蹤跡。
以侯府的權(quán)利手腕,不至于那么久了,連人的衣角都摸不到。
除非她離的太遠(yuǎn),侯府的勢力夠不著。
但她一個弱質(zhì)女流之輩,一個人能跑多遠(yuǎn)?
難不成,她是跟慕王在一起?
江晚容腦子里浮現(xiàn)出這樣的猜測,又立馬被她甩開,怎么可能呢,絕對不可能。
提到慕王,儷嬪就變了臉色,但現(xiàn)在暫時也顧不上別的,她不悅道:“蠢貨!你不是說你親眼看見她喝下王蟲卵了嗎?她怎么還能跑?”
江晚容被她那句蠢貨罵的十分不爽,卻又不敢忤逆她。
憋著氣硬邦邦道:“侄女的人確實(shí)親眼看見她喝下肚子了,侄女也很奇怪呢?!?
儷嬪多有心機(jī)的一個人,哪里聽不出來她的話中有話。
這是在怪她給的藥不好,甚至是假的呢。
侯夫人就沒有她的顧慮,直接問道:“娘娘,會不會是藥有問題?”
儷嬪冷笑,她這個姐姐,從小就蠢,還自認(rèn)為聰明,教出來的女兒,也跟她如出一轍。
“藥沒問題,那丫鬟只有兩種可能,一個是已經(jīng)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里了,一個就是根本沒吃王蟲卵,你們自己掂量著看。”
若不是當(dāng)初怕江晚容找人代替自己圓房,欺君的罪連累到自己,她才不會管這檔子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