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說按云窈現(xiàn)在的身份這金釵根本不合適,就算他將她收入房里,也只能從最低等的侍妾做起,同樣逾制。
明知道如此,他怎會下意識的拿出鳳釵,慕霆淵搖搖頭,將東西擱在茶幾上,手指輕敲:“你說,本王賞點什么給她好?”
德安終于明白過來這個她,指的是誰,他想了想,說:“王爺既然有心,不如送點胭脂香粉之類的小玩意給云姑娘,女兒家不就愛這些?!?
慕霆淵回憶了一下,似乎沒見過云窈涂脂抹粉的樣子,大多時候都是素面朝天,且他也覺得她素顏的時候更合他心意。
“除了胭脂香粉呢?”
德安只是個太監(jiān),哪里知道女兒家的心思,這可為難死他了,他心里急的抓耳撓腮,卻不敢表現(xiàn)出來,只說道:“那便送個手鐲,耳珰,白玉簪什么的?”
慕霆淵都不滿意,總覺得這些都太小氣。
德安什么時候看過自家王爺為這種事煩惱過,一邊稀罕一邊又感到心驚。
看主子的樣子,似乎真對云窈那丫鬟上了心,并不僅僅只是尋常男人對女人的那點顯淺念頭。
暗暗決定以后對云窈得再客氣幾分。
休息了兩個時辰,云窈回去上值,一路往正房走,她心里有些不安,這么久過去了,估計貴妃榻的事已經(jīng)被江晚容知道了,她這一趟,不知道又要遭多少磋磨。
守在門口的容安一見到她來,連忙替她推開門,態(tài)度恭敬的就差跪下請安了。
對她和另一個叫容心的丫鬟,云窈一直抱有一種古怪的感覺,但又說不上來怪在哪里,同樣是丫鬟,她們好像對自己太過客氣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