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初念的話還沒說完,她的下巴傳來一陣疼痛,男人的手緊緊捏著她的下巴垂眸看著她:“如果繼續(xù)下去,你會怎么樣?”
許初念忍著疼痛,深深看著他說:“那我會報警。”
他們四目相對,誰都沒說話。
最終權(quán)玖梟點點頭,氣得笑了:“很好!報警是吧?那你跟江子樹之間在酒店醒過來,我都沒有報警!”
這句話,仿佛一把尖刀刺進了她胸膛,瞬間痛不欲生。
許初念的眼眶頓時變得溫?zé)崞饋?,她深呼吸一口氣回答說:“那你現(xiàn)在可以報警啊,我可沒攔著你?!?
兩人誰都沒有退讓。
權(quán)玖梟忍著怒意松開她,站在床邊大聲說:“許初念你不要以為我真的拿你沒有任何辦法。從你之前到現(xiàn)在一直都是我在忍著你,你知道嗎?換做任何一個男人,都不會這么相信你把集團的股份全部都交到你手里!”
“我知道。如果你覺得你忍不下去了,可以不用再忍,我從來沒有要求過你忍著我?!?
說完后,許初念抿著嘴角,她知道這樣說不對,可剛才她就是控制不住這樣說出口了。
等爭吵的時候,失去理智的人往往會說出傷人的話。
爭吵后臥室陷入一片安靜當(dāng)中。
許初念看著那個離開臥室的背影,她忽然抬手擋住自己的臉,瞬間淚如雨下,她沒想到有一天她跟大叔之間也會發(fā)生如此激烈的爭吵。
剛才失去理智的兩個人,說拼命的說著傷害對方的話,導(dǎo)致他們之間的裂痕越來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