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啾啾清醒了下,“誰???”
“四美家的那個人!”謝盈實(shí)在是不知道怎么介紹渠文勝了。
說名字,她也不大記得,說是范四美的男人吧,又覺得不妥,畢竟沒成親呢,哪怕是住在一塊了,那也是名不正,不順的。
謝盈都佩服范四美的勇氣,當(dāng)年她那么勇猛都不敢亂來的。
傅啾啾皺眉,“他來干什么?不見不見?!?
她這一下子還沒從四歲小娃娃的睡眠習(xí)慣中出來呢,“好嫂嫂,我好困,再讓我睡會吧?!?
然而,謝盈的手卻擋在了她的頭和枕頭中間,兩個人關(guān)系好,又是姑嫂,謝盈說話也就很隨意了。
“我的好妹妹,都睡了十年了,快清醒清醒吧,趕也趕不走,又不好動粗,還是得你出面。”
“有??!”傅啾啾罵道。
“五嫂,我不是說你?!?
謝盈勾唇,“我知道,你可舍不得這么說我?!?
傅啾啾隨意的穿了件衣服,可即便很隨意,畢竟她的衣服都是精美絕倫的,不用搭配也好看。
要不是嫂子們攔著,傅啾啾就這么披頭散發(fā)的去把人罵走了。
奈何嫂子們說大姑娘了,還是要注意下形象的。
傅啾啾就被強(qiáng)行按在了椅子上,三個嫂子一起給她梳頭發(fā)。
她們高興,傅啾啾也享受。
等到傅啾啾出門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個清爽漂亮的小美人了。
渠文勝看到漫不經(jīng)心的傅啾啾,心猛地一顫,真是美啊,美的動人心魄,早上起來就光彩照人。
那像那個范四美,跟豬一樣,葫蘆打的比男人都響,再怎么捯飭都不好看。
“你是不有病啊?”傅啾啾沒好奇地道。
渠文勝想過傅啾啾開口,卻沒想過她居然是這種語氣,還如此粗俗。
“郡主,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?”
傅啾啾冷笑,“我就這么說話,你大早上的擾人清夢,叫缺德,你一個大男人,飽讀圣賢書,非要跟我一個姑娘家見面,這叫不知廉恥?!?
“像你這種缺德又不知廉恥的人,我這么說話已經(jīng)算客氣的了?!?
傅啾啾連珠炮似的說完,渠文勝已經(jīng)傻眼了。
他心目中的傅啾啾應(yīng)該就是個被家里人保護(hù)的很好的小姑娘,嬌滴滴的,不諳世事。
可這……怎么有點(diǎn)像潑婦?
“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?”傅啾啾兇巴巴地道:“立刻在我眼前消失,否則我就不客氣了?!?
渠文勝想,一個小姑娘,能對他怎么不客氣呢?
然而,下一刻,他就后悔了。
為什么沒人告訴他,這個小姑娘力氣這么大啊?
嘭!
麻袋丟在地上一般的聲音,傅啾啾拍了拍手,回家就得細(xì)細(xì),“記住,本郡主不是你該招惹的人,再敢來,我打斷你的狗腿?!?
渠文勝覺得渾身像是散了架子似的疼,他試了幾次才勉強(qiáng)從地上起來,然后手腳并用地滾了。
范四美問他身上的傷是從哪兒來的時候,他楞是沒敢說,就怕砸了現(xiàn)在的飯碗。
傅啾啾這里打了人,心情也舒服多了。
幾個哥哥們卻不樂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