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生氣,想動手???好意思嗎?我可沒欺負(fù)人,是你們自己實力不行?!?
“真虧你們有臉出門啊,換成我,早挖個洞把自己埋了?!?
在楊束的刺激下,不少人從人群里出來,十個成功了一個,可還不等民眾高興,楊束一腳把人踹趴在地上。
“本公子可不止會騎射呢?!睏钍Φ膹埧?。
“今兒就到這,明日可別再讓我失望,實在沒趣味的很。”
楊束拍了拍下擺,目中無人的離開。
民眾眼睛都紅了,手臂抖個不停,他們燕國,竟然連個面首都比不過。
奇恥大辱!
這一刻,無人不恨自己。
“也不怕他們撲上來生吃了你?!泵深H冷著臉開口。
“蹲久了的人,不是想站就能站起來的。”楊束走上馬車。
隨著車轱轆轉(zhuǎn)動,他離人群越來越遠(yuǎn)。
宮里,武祿直視皇帝,“到底是業(yè)國欺壓燕國,還是你們燕國不把我們放眼里!”
“入住第一天,就急著要我的命?!?
“究竟是找不到兇手,還是沒法找?”武祿冷著聲,面色凜冽。
“我看也不必談了,不是都在傳業(yè)國對燕國有圖謀?你們既然喜歡說,業(yè)國就干脆如你們的意。”
“郡王?!被实勖白∷斑@都是有心人的計謀,朕有自知之明,燕國的國力,不及業(yè)國,肯定承受不起業(yè)國的鐵騎?!?
“你們死在建安,對朕來說,百害無一利。”
“刺客,大理寺在全力追查,你再等幾日,朕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?!?
武祿側(cè)頭,“明日,明日不把刺客送來,我即刻收拾行裝。”
話說完,武祿大步離開。
皇帝重拍桌子,臉部肌肉一陣抽動,業(yè)國此次來,真的只是為了索要金礦?
一開始,皇帝是這么認(rèn)為的,但現(xiàn)在……
一座金礦,怎么抵得過整個燕國。
連個面首,都敢那么囂張,在業(yè)國人心里,燕國早就被劃分進(jìn)業(yè)國了吧!
“挑些上等藥材,送去定國王府?!?
平復(fù)了心里的戾氣,皇帝沉聲道。
他再怎么討厭楊家,也改變不了楊廉是燕國最出色將領(lǐng)這個事實,盡管他這些年不斷培養(yǎng),但沒有一個人,能頂替楊廉在衛(wèi)兵心里的位置。
如今,只有他能震懾住業(yè)國。
藥材送到定國王府,楊束正好回來,翻看了下,他讓牌九收起來,都是好東西,不要白不要。
狗皇帝也是可悲,一邊憎恨定國王府,一邊又離不開。
到扶湘院,楊束從后抱住柳韻,“娘子,為夫瞧中了個人?!?
“胡足食?”
“這就打聽出來了?”楊束拿過柳韻手上的剪刀,攜她回屋。
飲了口茶潤喉,柳韻對上楊束的視線,不急不慢的開口,“胡足食是家中長子,底下有四個弟妹,父母一生的期盼,是能吃飽飯?!?
“但收成時好時壞,胡足食又自小能吃,家里日子過的很緊?!?
“后來,連稀粥都吃不上了,十五歲的胡足食去當(dāng)了兵,他自小氣力過人,但不是所有軍營都像楊家軍那般紀(jì)律嚴(yán)明?!?
“胡足食不懂巴結(jié),話又說的直,全憑本心做事,在里頭,沒少受明里暗里的磋磨?!?
“但為了口飽飯,他至今沒走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