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只卡包,卡扣被摔開,其中兩張卡片從里面散了出來。
一張銀行卡,一張藍(lán)灣會所的貴賓房卡。
應(yīng)該是從黎江晚的衣兜里掉出來的。
“傅總?!?
葉經(jīng)年進(jìn)了門,恭敬地站在客廳中央看著他。
傅梵逍朝著地上的東西揚了揚下巴,“還給黎江晚,你們回去吧?!?
葉經(jīng)年驚訝地看了他一眼,雖然詫異于這么晚把他們叫來只是為了這點小事,但看他臉色不佳,也沒敢再問,走進(jìn)來撿起東西,利落地將兩張卡片塞進(jìn)卡包里扣好,然后大步出了房間。
……
黎江晚匆匆回到黎家已是夜深,剛進(jìn)臥室伊雪霞就推門走了進(jìn)來,“怎么回來了?不是要在他那里過夜的嗎?”
黎江晚面無表情地?fù)Q著家居服,“沒成?!?
“沒成?”伊雪霞表情一厲,壓低了聲音也掩飾不住火氣:
“你怎么搞的?梅若清不是都給你安排好了嗎?這么點兒事都辦不好你還有什么用?!”
黎江晚一個厲眼睇過去,“你有用你去??!你們以為傅梵逍是你那些姘頭,一見到女人就拔不動腿?”
“啪!”
伊雪霞一個巴掌甩在她臉上,“你這是跟誰說話呢?我生你養(yǎng)你,一門心思地讓你過好日子,到最后就養(yǎng)出你這么個目無尊長的東西?”
黎江晚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,冷笑,“別惡心我了吧?你算什么‘尊長’?”
伊雪霞沒心思和她廢話,“到底怎么回事兒?!”
黎江晚冷哼,“傅梵逍是什么人?能這么輕意地被你們玩弄于股掌之間?”
想想傅梵逍當(dāng)時的反應(yīng),她的胸口就像被塞了一團(tuán)棉花,憋得難受。
她恨恨地咬著嘴唇,抬手將手邊的一只枕頭掃到地上,“這筆賬我會加倍從夏蝶那里討回來,我得不到傅梵逍,她也別想好過!”
伊雪霞冷看她一眼,“都安排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