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華云飛整個人嚇得臉色蒼白,眸中有淚滾出。
他的父皇,被殺了。
而且還是被自家老祖殺的!
華云飛只感覺晴天霹靂一樣,難以承受。
“云飛,要怪就怪你父皇自己太蠢。”華天穹擊殺人皇之后,看向華云飛,目光幽幽。五○
他是怎么也沒想到,這華文韜竟然讓華云飛下毒給周幼薇等人,不管怎么說,也不能這么做啊。
這不是找死嗎?
就算夜玄沒有恐怖的實(shí)力,此舉也會引發(fā)皇極仙宗的憤怒,就是找招惹禍患。
但人皇華文韜卻好似得了失心瘋一樣,竟然做出這么蠢的事情來,著實(shí)讓華天穹又氣又怒。
現(xiàn)在的夜玄,就連他都不敢不敬,這人皇華文韜,算個什么?
“老祖,你難道還要?dú)⑽覇??”華云飛雙眼通紅,臉色猙獰地道:“你別忘了,我除了是烈天上國的三皇子,更是玄元圣地的弟子!”
“我?guī)熥穑耸切サ氐囊淮L老!”
此一出,原本打算下手的華天穹有些猶豫了起來,他不由看向夜玄。
不同于人皇華文韜,華云飛從小拜入玄元圣地,乃是玄元圣地的杰出弟子,師尊也是玄元圣地的一代長老。
若是真的將其殺了,只怕玄元圣地那邊,不會善罷甘休。
“莫說你只是玄元圣地一介弟子,就算你是玄元圣地的圣主在此,今日你也必死無疑?!?
夜玄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,淡淡地道。
這番話,無疑說明了夜玄的殺意已決。
轟!
就在這時,一道強(qiáng)大的氣息正在迅速接近,那是一位青衫青年踏空而來。
“手下留情!”
還未抵達(dá)此地,那青衫青年便是急喝道。
“嗯?”華天穹眉頭微皺,看向來人。
“田師兄!田師兄救我!”而華云飛看到來人,頓時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。
青衫青年落地,三步做兩步來到華天穹面前,沉聲道:“華師弟乃是我玄元圣地弟子,閣下真要動手?”
華天穹皺起眉頭,沉聲道:“閣下雖然是玄元圣地的弟子,但此乃我烈天上國的皇宮,閣下是否越界了?”
“田師兄是之前送我回來的,近日一直住在宮內(nèi)?!比A云飛迅速道。
“那又如何,現(xiàn)在是處理家事?!比A天穹冷聲道。
青衫青年臉色冷漠,看向華天穹,淡淡地道:“我不管你們是家事也好,國事也罷,但華師弟是我玄元圣地之人,你就不能動他?!?
“如果我偏要?dú)⒛??”夜玄乜了那青衫青年一眼,淡淡地道?
青衫青年聞,冷哼道:“那便等著我玄元圣地的怒火吧!”
嘭!
青衫青年話音還未落地,華云飛忽然是栽倒在地,不知怎地,就直接死了。
“華師弟!”
青衫青年臉色頓時一變,忙是查探,當(dāng)查探到華云飛的生機(jī)消逝一空后,他臉色難看了起來,緊盯著夜玄,沉聲道:“閣下當(dāng)真不怕我玄元圣地?。俊?
一旁的華天穹臉色一陣變換。
他完全沒看清楚夜玄是怎么出手的,更沒料到夜玄竟然如此果決,直接當(dāng)著那玄元圣地弟子的面前將華云飛給殺了!
這……
“你去問問你們玄元圣地的圣主,看看到底是他怕我,還是我怕他?!币剐届o地看著青衫青年。
這讓青衫青年臉色一陣難看,他瞇眼看著夜玄,沉聲道:“很好,閣下此話我記住了,必定原封不動帶回給圣主?!?
青衫青年將華云飛的尸體抱了起來,冷聲道:“另外,我叫田金斗,希望還有再見之日。”
罷,他踏空而去。
“夜先生……”華天穹臉色有些發(fā)白,看向夜玄。
“讓他去便是?!币剐匀恢廊A天穹的意思。
斬草除根。
不過這田金斗殺與不殺沒影響,反正華云飛死了,這事肯定會傳回玄元圣地。
或者說,夜玄根本不將其放在心上。
見狀,華天穹也不敢再說些什么。
“封靈散的解藥呢?”夜玄乜了華天穹一眼。
“老奴這就去取?!比A天穹恭聲道。
夜玄揮了揮手,將禁制解除,讓眾人都是脫離了禁錮。
眾人看向夜玄的目光,都是變得古怪起來。
夜玄給他們的震撼已經(jīng)夠多了,沒想到現(xiàn)在又來了一次。
烈天上國的老祖,竟然是在夜玄面前自稱老奴,還依照著夜玄的意思,將人皇都給殺了!
那可是烈天上國的人皇?。?
夜玄倒是沒有多說什么,等待著華天穹將解藥送來。
今日之后,烈天上國這個小麻煩,也算是徹底解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