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以菱聳了聳肩,有些尷尬地說:“其實那不是禮?!?
她看向那個男藝人,男藝人也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說的收禮的事居然是這個。
他冒出了一頭一臉的冷汗,趕緊走出來對河書說道:“河導,這件事怪我,其實我是......”
他將昨天的事重復了一遍,怕河書不相信,還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了堂姐發(fā)給自己的那些照片。
“我堂姐就喜歡這些喜慶的東西,她的請?zhí)€是做的古典風格的,看起來雖然像是紅包,但其實是請?zhí)蜷_里面是一封邀請函,里面的邀請函還是我堂姐自己手寫的呢......”
河書看到男藝人拿出來的證據,目光從最初的驚疑不定到后面的略微無語。
“原來是這么一回事,你個臭小子,你也不知道躲著點給,怎么就被人拍到了呢?”
宋以菱插嘴說道:“這很明顯就是被人偷拍的角度?!?
“而且當時酒店已經只剩下咱們劇組的人了,說明不是咱們劇組里的人偷拍的就是酒店的工作人員。”
“對方專門挑選在咱們開機這條發(fā),估計就是蹭熱度,也是故意在這個時候惡心咱們,我更傾向于是狗仔混進酒店里了?!?
河書一驚,仔細一想又覺得宋以菱說的非常有道理。
“真是可惡!這些狗仔可真是無孔不入!”
宋以菱道:“現(xiàn)在咱們知道了有狗仔混進來了倒也是好事。”
“回頭大家都小心一些,要我說這個狗仔還是太鼠目寸光了,就這種事算得上是什么大事?別說我沒收禮,我就是收禮了也沒違法犯罪,最多就是要被罵一段時間而已,他們?yōu)榱藷岫戎苯釉谶@個時候放出這些消息出來,反而是暴露了自己?!?
河書覺得也是。
畢竟他們壓根就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有狗仔埋伏在酒店里。
這要是對方憋住了今天沒冒頭,那接下來他們很有可能拍到大新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