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泰岳今天竟然也來給何關(guān)文做說客,這是秦凡沒有想到的。
他剛端起來的酒杯又放了下去:“鐘先生,這杯酒恕我喝不了?!?
餐桌上的其他幾人都盯著秦凡,眼神莫名。
周圍站著的管家、下人,全都愣住了。
鐘泰岳再怎么說也是鐘家之主,他的酒,哪怕你再不想喝,也必須得喝。
否則那就是敬酒不吃想吃罰酒,而秦凡居然還真敢拒絕鐘泰岳。
“我知道是何關(guān)文來讓你找我治病的吧,這件事辦不到?!鼻胤矒u了搖頭。
何關(guān)文越是動用手段,他就越不會讓那個老家伙得逞。
鐘泰岳臉色微沉:“小秦,何總也是一片誠意,他表示只要你肯出手,你開任何價碼都可以滿足?!?
“這不是價錢的問題,是有關(guān)我個人尊嚴(yán)的問題?!鼻胤侧托σ宦?。
“那小秦你究竟要怎么樣才肯出手?”鐘泰岳也是有些頗為不耐地問道。
他的面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秦凡給拂掉,要不是自己跟何關(guān)文有合作,他怎么可能拉下架子請秦凡這個后輩辦事。
“個人尊嚴(yán)?”
鐘喬喬奇怪地問道:“到底是個什么情況?”
鐘曉磊也點頭:“老爸,以我對秦凡的了解,他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,這個何總肯定是做了什么過分的事!”
“鐘先生,你回去告訴何關(guān)文,我已經(jīng)說過了,只要他給我下跪道歉,我就會出手。”秦凡淡淡地說。
“你這小子!是不是有點過分了?”
一聽這個要求,鐘泰岳差點從餐桌旁拍案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