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畢竟說到底,他也算是周聿安的后爸了!
他總不能虧待了自己!
莊母和莊梅震驚的看著周氏集團上下華麗的裝修風格,震驚的臉色都說不出來話,一直在四處打量著,絲毫不想錯過這樣的機會。
臉上的表情,簡直比劉姥姥進大觀園還要夸張。
到了會議室。
莊嚴和莊梅莊母坐在一起。
周聿安手里拿了一個全新的手機,懶散的在擺弄新手機,擰著眉不知道在做什么。
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。
仿佛一場沉默卻無所謂的較量。
周聿安對更難應付的場合都進退自如,更何況是他們?
他不說話,比跟他們吵架,更讓人覺得可怕。
所以他壓根沒有做聲的意思。
一直到兩個保鏢,和一個懷孕的女人走進來。
女人端了一杯咖啡,送到了周聿安的面前,然后就自覺地坐到了周聿安身后的位置。
也是低著頭玩手機,沒有說話。
仿佛只是個普通的員工而已。
三個人開始坐不住了。
莊嚴的臉色怪異,看了一眼莊母,莊母立即仗著自己年紀大,誰也不敢把她怎么樣的氣勢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:
“馮攸祺呢?她不在醫(yī)院里,現(xiàn)在在哪兒呢?”
莊梅立馬說道:
“就是啊,我和我媽給她去送飯,她倒好,一聲不吭的就跑了,她跑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
莊母在一旁念念叨叨的,給自己壯膽: